写在前面的话
收到了很多人的PM,但是奶子想说的是,大家只是把小草当作树洞,以文字或者影像,以观点或者认知,来记录着自己的内心波澜,陌生的世界里找一份安宁。但不乏有三观同价值观一致的朋友可为友,茫茫人海,互为友邻,同为知己,把酒问天。此次更新两篇,事件女主时间比较久远。另外公告一声,联系方式少了几个朋友,看到私信我一下,如南京医生。
13.南京南京之印尼雪儿
人的一生,纵有很多芳华,但都犹如过眼云烟,瞬间消失,仅存回忆。 随着年龄大了,开始着迷于回忆,不管回忆是酸,是甜,抑或苦辣,抑或涩咸。过往的回忆就像个影子,阴霾幽暗的时候缅怀藏内心,一旦艳阳高照,影子就会即时随行,翻滚着你的脑海,迸发着你的情感,一发不可收拾的涌现出来,让你整整一段时间陷入过往,盗梦过去,情陷其中,不能自拔。回忆是种兴奋剂,增大你的肾上腺素,可以让喜悦久久燃烧你的神经;回忆也是种安定药,平和你的中枢神经,可以让情愫缓缓品茗你的心经;回忆更是一种抑郁症,冲撞你的脑路心脏,可以让酸楚蔓延到你的胃脾。 大千世界下,芸芸众生,人人行色匆匆,走在车水马龙、琳琅满目的尘世,你不知道会在哪个节点,以什么样的故事,并着你什么样的情感,与什么人相遇。从相遇的人中,迸发情感,几率微乎其微,但冥冥注定,在命数中,躲都躲不掉,直冲着你,奔腾而来,继而成话语,成往故,成影像,蚀刻你的脑存,久久不能抹除。雪儿出生于南京溧水,母亲十六岁从云南远嫁南京,诞双凤,老大雪儿,老二玉儿。雪儿其母靓丽,后离婚,嫁于印尼华侨,摇身一变,成了海外华人。母女三人,年龄虽相差差不多二十岁,但因她妈保养深入,母女三人形同姐妹,雪儿经常已探亲姐姐为由,往来中国和印尼之间,上了一家外国语学院,为图长远。 说来挺可笑,与雪儿相识,源于一款游戏。MX岛,一款韩国引进来的游戏,各路大神,殿堂集合,卡通人物各种亮鲜外装,能交流,能表情,满地图的打怪砍BOSS。后面组队加了即时通讯软件,经常嘻嘻哈哈玩笑百出游戏人生。私聊多了,才知道她的身世,经历,还有生活历程。从未视频聊天,也未曾见过照影,只是在网络线段的两端,以游戏为聊资,吧唧吧唧生活八卦情感的无奈和年少的懵懂。后面留了电话也很少打,反正觉得虚幻世界里的虚幻人,只是种时间的消磨,还有萌芽感情的寄托,见光死,见面灰,一见就是骷髅堆,不寄往,也不挂念,没心思,也无心情。 半年后的一个秋后,我站在深圳机场,学着邓老的样子,画了个圈,发在空间。小雪的电话过来问我怎么在深圳?!听着耳朵边上传来嫩甜的声音,我恍惚了一下,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不是一直在深圳。她说,啊,原来你在深圳啊,我也在深圳。 一个简单的炖牛小骨餐馆,我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位身材曼妙、娇容月姿、秋水眼眸的靓丽妹子,竟是那个游戏里顶着那个母老虎称号,打打杀杀,经常跟别人吵架斗嘴的游戏恶霸。雪儿一边淑女伊人的细嚼慢咽,一边闪乎着她那硕圆的大眼睛珠子疑惑的看着我,不吃么?看啥呀?是不是跟想象中的不一样?接着嘿的自己咯咯笑了起来:游戏嘛,粗蛮一些,会少很多狂蜂浪蝶的骚扰。我跟着随和一声:是没想到,来之前,我还在忐忑,今天见到的是不是一只侏罗纪恐龙。小雪刚刚把小骨塞到樱红小嘴中,又拉将出来,咯咯一笑,彪出一句南京歇后语:guò guò,肚脐眼儿放屁,没得这回事。 吃完饭,我驱车带着这个游戏精灵到大梅沙海滨公园,站在风光旖旎的大鹏湾畔,雪儿一头的金发随风飘展,耳垂一对四组菱钻十分耀眼。两人没有说话,就静静的潜入秋后的海风中,伴着思绪想着各自的万千。我望着眼前的这位姑娘,金发丝卷上的淡香气味冲撞着我的嗅关,胸前傲挺凸显,身后美妙臀弯,丰盈的牛仔短裤下,是一双直溜拔齐的白腿,刺激着我的眼线,让我目不暇接,流连忘返。雪儿撩了一下金发,回过身来,痴痴的望着我,眸子里含着泪水,嘟囔了句:为啥活着这么难,人生不由自己做主,顺应父母顺应天?我抽了抽鼻子,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腆腆一笑,说道:人人有自己的生道,人人有自己的一片天。后来我才得知,她妈为了她移民海外,为取得香港单程证办了假结婚,走曲线救国的线路往海外搬迁。对于这一知识盲区,我一脸懵逼,觉得花花世界下真是人人不同,搞不懂这么折腾图的是啥,为的又是啥。我能给予她的只是精神的慰藉,还有思想的陪伴。 以咖啡为由,我走进了她已经住了一周的酒店。房间内一尘不染,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香气,几个粉红色的皮箱摆在一边,半敞的衣柜里挂着维多利亚秘密般的各色内衣,色彩斑斓刺激着我的双眼。我倚在维也纳椭圆形硬桌边,手无法安放,眼也应接不暇的不知道该看哪边。雪儿笑了笑:是不是很少进女人的房间?我也是第一次有男人进我的闺房。来自印尼的咖啡冒着浓厚的香气,伴随我的想入非非并入气氛,随两人的交流弥漫。看着雪儿换下的丝质的睡衣,我的下身已经得不到收敛,暴涨粗硬不合时宜的顶着裤子。谈笑间,空气有那么一刹那凝固,雪儿就像个雕塑,半遮半掩的伫立在我面前,就像个艺术品,高耸的胸脯顶着丝质的睡袍隆隆凸起,雪白脖颈上一丝银链散漫在珠汗之间,金黄的头发柔顺丝滑的随意盘着,一袭丝滑睡袍漫垂下去,翘臀陡撑起衣物,双脚娇小雪白的隐藏在鞋拖里,让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流年。 我缓缓靠近雪儿,左手揽过她的腰系,右手从下面解开了几颗浴袍的扣子,推倒她在床上,然后屈身下去,将头拱进丝袍,透过雪白半透的内裤,隔着一层薄薄的丝布,啃咬她的私处。双手一路向上,隔着睡袍抓住雪儿的两只大玉兔,一边揉搓,一边享受着耳边传来雪儿不规则的浅哼呻吟。我将内裤的下衬拨到一边,露出粉红沾满津液的外阴唇,里面蠕动出汁,黏黏稠稠透明的淫水泛滥开来,打湿了内裤,打湿了我的唇嘴。我着急的褪下裤子,来不及脱掉内裤,将雄物从内裤边一抽,亮出硬挺潮红,右手持住,四指托住玉茎下放,用大拇指下压,将炙红的龟头靠近雪儿的私处,上下挑拨。此时雪儿呻吟变得慢慢大声起来,双手攥扯住被子,双腿不由得夹紧,我不等她完全闭合,粗暴的将她的双腿劈叉开来,此时的蜜穴已经布满汁液,我火红的龟头上下挑拨,左右研磨,顶撞斜擦的继续把玩,然后我弓着身躯探身下去,一嘴含住已经敞开浴袍内的粉乳,紧圆的乳头带着牙齿的轻咬,脑际传来一阵酥麻,我知道是时候攻城略地,长驱直入了。我将龟头塞进雪儿已经完全湿润的阴道口,双手探索到她的后背,一个强豹躬身,下身一个直刺,将我的硬硕深深的送进了她的幽嫩粉红的小穴,与此同时,雪儿一声急呼,浑身颤抖,来了高潮。此时的阴茎已经轻车熟路,来来回回的进出,在温润湿滑的蜜穴里找寻着它的欢乐,我们一边舌吻,一边大力揉搓她那对傲人的胸前玉兔,下身打夯似的进进出出。我抱着雪儿轻盈的身子,放到椭圆桌的一角,分劈曲起她的双腿,下身横冲直撞的大力冲刺,空出的双手也好忙碌,揉搓抓捏她的玉乳,待到两人极致高涨时,我恶狠狠的往前一顶屁股,阴茎一戳到底,伴随着她欲仙欲死的呻吟,将浓浓的精液射到了雪儿的最深处。 云雨歇过,我抱起已经累瘫的雪儿,放到盛好温水的浴缸里,她像一条鱼,通体雪白横竖我面前,水的折影中,雪白的胴体一览无余,阴毛稀稀疏疏向我招摇挥手,脸色绯红魅惑无比的向我致意。我将已经歇气的阴茎站着靠近浴缸,温软塞过雪儿的齿关,碰触到她的舌软,然后倏地一下,阴茎好像打了兴奋剂,硬将起来,将雪儿的嘴巴塞得爆满。俯身看到她迷离的眼睛,我侧身斜倚在浴缸边,单手握住她浸在水中的玉乳,下身屁股不由得加快耸动,她湿热、温润、紧致、缅柔、性感的嘴巴一张一合,很快,我已控制不住精关,闸门一泻,一股浓郁射在她的脸上,沾在金丝发梢,极具淫荡模样。 一年后,还是在熟悉的深圳,还是一样的酒店,我们抵死的索要着对方的身体,欲仙缠绵。我们用彼此的嘴唇在对方身体上留下印痕印记,我们用疯狂做爱来诠释一年的如漆似棉,她用她娇嫩的小口尽量吞进我下身的每一寸,我用我的雄壮长驱她的蜜穴用力抵近,整整一晚,我身上到处是她的唇红紫印,她身上是我的齿信精痕,云雨收后,我们紧抱着对方,不再言语,无声已胜有声任凭思绪如梦,泪痕满怀。就在第二天,口岸的闸机前,我们涌出热泪,只不过我们背向而驰,她朝印尼的正前,我朝祖国的山川,悄悄转过身弯。 窗外秋风笙琹涩,孤独人,背影绰绰。长空残月当头,以泪请夙愿,佳人归期已无期,再无花好并月圆,一倾暴泪。此去多少年,粉黛秀眸活灵现,伊人木刻心盘,哪管岁月终老,香烛已干,蝶舞花影下,冷浸书帷梦断连,静听五月天。
14.八桂大地之连环美人
人的一生,纵有很多芳华,但都犹如过眼云烟,瞬间消失,仅存回忆。
万网互联的时候,通信的便捷使得感受情感咫尺眼前,以前的飞鸿传书已经写入历史,慢慢退出舞台。书信时代的鼎盛,促生了笔友,一张8角钱的邮票,就能将情感跨越千山万水,让寄托者祈望涟涟,让收寄者欣喜万分。笔友是个很神奇的产物,从杂志报刊的下角边沿,仅凭借一个名字单则地址,花费不到一块钱,就能将盼望了解外界、殷切渴望情愫的心,飞越河流山坞、穿街入巷、登阁进户,平整、清新的展现在千百里之外,诉说衷肠、话溢胸怀,那种千丝万缕的情愫触感难以言表,婉诉柔情。
雯夕儿,就是当年我飞书传鸿的第一个笔友,从齐鲁大地到南桂壮族,薄薄几页信纸来往月余,一板一眼的酌字,一笔一划的柔情,都是当年闲暇生活的乐趣。我在北方的大雪纷飞里,她沐浴着南方的云雾缭绕,书信中有巍峨泰山,也有两江四湖。从未祈盼有天能横跨神州促膝长谈,也未曾动过淫色秽念,纯洁并含谦逊,美好秀色涟涟。
几年后,伴随电话和通讯方式的变化,书信渐渐少了,某Q联系多了,即时、迅速,更直观,感触更快。通过高考独木桥,我南下去了南京,她北上去了南阳,大学体制的不同和思维的变化,我同雯夕儿的联系越来越少,偶打招呼,很慢回复,熟络慢慢变成了陌生。百无聊赖的时候,我脑海中总闪过她轻挽男友臂膀漫步校园的画面,斑驳影曦下,她朝爱情的道路上越来越近,我却在单身的旅程中渐行渐远。有那么些个时候,很有冲动坐上绿皮火车,摇摇晃晃的前往河南与她相见,冷静过后,突然暗自好笑:我们只不过是飞书传鸿的曾经寄托,也不过是人生路上本不相交的平行线,同一天空下,各自为垒,偶尔喊喊号子,知道对方存在的陌路知己罢了。我甚至都忘了,我们不曾谋面,也未曾拥有过对方的照片,残存的只是记忆,感触,还有无尽的想象空间。
光阴恍然,梭快电闪,当我毕业第一次踏足八桂大地,感叹于只见过大雪纷飞的北域极寒的我,竟然还有人间仙境:葱郁挺拔的山,缭绕仙气的雾,曲折蜿蜒的路,玲珑俊秀的人。广西的女孩子大都不高,小巧玲珑,肥胖体宽者甚少,水土养育俊秀的美女不少,穿着火辣,面颊透着灵气,让人流连忘返。初登仙境,记忆刻画的深处将雯夕儿又拉到了脑海,不知此时身处何方,还是礼貌的跟她说了一下:已登有你的仙境,未能谋面的你的俊颜,或许你在天边,我心却在你的眼前。不一会儿,雯夕儿的抖动跳跃的企鹅有了回应:在哪?我毕业已回桂工作。
第一次见到雯夕儿,在嘉顿牛排的刀叉前,她可人般端坐在我的对面,袅娜魅声、清新单纯,两人熟悉且陌生,相视很久,却又俯面含羞。吃放空当,我才了解,她已经大学毕业,在桂一中学任语文老师。两人仿佛有很多话要倾诉,但瞬间转念陷入沉默没了话语。我说饭后,带我逛逛你们这边的仙境吧,她羞嫣点头,倏地一笑又转而埋头吃饭。饭后的夕阳伴随清凉的江风洒落街道,我们漫步于江堤之上,雯夕儿默默轻挽着我的胳膊,像极了我曾经脑海中经常虚拟的那个画面。极尽岸头,我感受她削瘦臂膀带来的摩擦感,我心中一热,抖着胆子扳过她的臂膀,应着她的神慌,将她身体一拉,拉到我的怀抱,嘴唇重重的朝她火艳的红唇吻了下去,她有些拒绝,齿关禁闭,我粗暴的舌头撬开牙门,纵深入内,感受火热和甜蜜。此时,彤阳落山,暗夜袭来,伴随清风、仙雾、水流,我们紧紧相拥,品尝着飞鸿书信带不来的刺激和舒坦。
进得酒店房间,窗外骆驼山上的灯光直射在床帏上,远远的“大象”似饮水神态,我将娇小的雯夕儿一把丢在床上,隔着她如蚕丝般丝滑的外衣揉搓她的胸前。她面若桃花、脖颈绯色、呼吸急促的看着我,眼神呈现无限爱恋,手抠抓我的后背,等待着我的进一步侵犯。我手法生涩伴随慌乱的解开她的胸衣后扣,挪到前胸一把抓住那对晃眼雪白不算大但俊挺的小兔子,一顿揉搓,用舌尖撩绕,用嘴唇嘬舔,耳边传来娇嫩的呻吟,使得我似铁似锏一柱擎天。未经解开牛仔短裤的裤扣,我就粗鲁的将整个裤腰内裤连扯着一撸,露出了一粉嫩小穴,正对着我水液晶透,泛水眼前。我拉下裤子拉链,将整个硬挺探伸出来,火红的龟头像一块烧红的铸铁,虎虎生风。我用手扳住粗茎,斜挑划入那潺潺水缝中,伴随下体温热,深深的插入进了雯夕儿的缝隙间。牛仔裤丢在一边,她还穿着那双白色的鞋子,还有那上身半褪的T恤衫。正面撞击多次后,我又将她侧躺在床边,坚挺的雄物仍然在她蜜穴里打夯不断,她侧着脸庞半屈身子,下身吐着白沫,柔嫩的小阴唇伴随进进出出一张一合,粉红扑面。就在象鼻山射灯转换的那刹那,我开锁精关,一注深射,将储存多年压抑很久的浓精深深的射进了雯夕儿的花潭间,此时她的身体抖动微颤,还有桃花般的眼神迷乱。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雯夕儿来电,说自己的姨红没到,我倏地一惊:遇到了我人生第一次尴尬瞬间。面对第一个在自己身下耕耘怀孕的女子,我尚未有处理这种危机的预案,年少的我,只得抱歉一声,打钱后陷入茫然。内心慌张,且不知如何去弥补流产对一个女孩子的创伤和无尽的恼烦。几天过后,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扑面迎头就是一堆八桂独有的乡音,骂人的语调劈头盖脸,我呆在当场,半天没反应过来。许久一会,才恍然,是雯夕儿的闺蜜霜霜。霜霜跟雯夕儿是高中同学,一同就读师范类大学,雯夕儿在河南,霜霜在本地本部。毕业后,同就业于桂一中。吃过一次饭,个子依然小巧,但是长得水灵娇嫩,古灵精怪,很惹人疼爱。面对劈头盖脸的谩骂,我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得此一扰咎由自取。不停点头哈腰,赔不是,好像伤害的并非雯夕儿而是她。
几天后,我于是大包小包林林总总买了一堆补品到她们学校去看雯夕儿,见面后虽然面色沧沮但精神尚好,我挠挠头,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就看到什么买什么,连果冻咖啡都一应俱全,惹得她们两个哭笑不得又生气意。我费好大周折才把两位姑奶奶好言安顿,心中默默发誓,再也不行此妖道,徒生烦恼。
因为经常往来与雯夕儿住处的原因,经常接触到霜霜。八桂闷热的天气开发了南方穿着的潮流,热裤短裙是南方炎热天气女孩的标配,霜霜也是如此,经常一袭超短包臀裙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惊诧于当时学校师德中竟然没有规定教师的着装规范,幻想是不是当她的翘挺屁股在课桌前扭来扭去的时候,也不乏有男学生暗中意淫。经常谈笑风生不经意间,恍惚于霜霜的苹果翘臀和娇小身体胸部的饱满,回味间,竟然有种内心紧绷和释放坦然的爽快感。因为上课的排班时间不一导致的空闲差,我经常与霜霜独处,撩逗侃调的语调里,她慢慢放松了对我该有的警惕,经常与我嬉笑打闹,甚至开一些过分的成人玩笑。熟稔,是异性交往中突破警惕障碍的有效促进剂。正是因为太熟悉了,霜霜有时我去的时候,经常穿着一件大号的睡衣,内衣不穿,胸前两只大兔子上下晃动在我眼前,有时我看呆了,她就借势打我:色狼,眼睛望哪看那!我嘻嘻一笑:兔子不小,白晃晃!她恶恶的回句色狼,便不再对我指责。
几个月后的一个大雨天,我坐在她们住处等着雯夕儿回来三人一起去吃饭。结果雯夕儿临时来电说在下面县城的中学公开课没完,晚上还要一节,回去得十点。我只好准备离开,这时霜霜说要不要咱俩就吃个火锅,吃完饭再走不迟。就这样,她依然穿着她宽大的睡袍,两只大兔子也还是若隐若现,我一边品着火锅,一边秀色可餐的看着对面辣的直吐舌头的霜霜,电闪雷鸣电灯跳闸的那一瞬间,从光亮的缝隙中我看到她优美的身体轮廓和傲挺胸脯的山峰尖,待到来电,我们相视着对方,一语也不言。火热的气氛还是在两人烈火的眼神里快速升温,极尽点燃,我将头凑过窄宽的桌面,用沾有火锅底料的嘴唇吻到了霜霜的额头边。她没有躲闪,慢慢闭着双眼,好像默许我的进一步侵犯。我跨过桌子,将她扶起来,双手紧握她的臂膀柔颧,然后将她生生裹在我的臂膀里,搂抱紧张的她喘不过气来,有些娇喘。
待到第二声电闪雷鸣时,我的双手已经隔着睡袍揉搓着她硕大的两个浑圆,舌头也无尽的享受着两人口内火锅的鸳鸯香气,香辣甜酸。撩起她的长袍,只见她蕾丝粉红的内裤紧紧勒住她的紧绷臀圆,若隐若现的阴发,稀稀疏疏有序分部在两边。可能是源于这种偷情的刺激,也可能是有愧于雯夕儿的情感,更得劲于觊觎霜霜美色的时间,我快速的用手拨开她的内裤蕾丝边,露出白粉充血的阴户,左手按住霜霜的粉颈,把她按压在沙发上,用早已挺拔的雄壮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在千锤百夯后,我把她翻转身子,把内裤褪到翘臀下,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屁股夹杂着细缝淫户展露在前。我也顾不得欣赏,用一驱长枪,斜刺下去,如钻井式的开始深钻穴井,双手还不忘绕到她的胸前,狠抓着霜霜的双乳揉搓捏并,既想刺爆她的屁股,也想捏炸她的胸远。外面大雨磅礴,顺山成瀑,房间里外面纵欲享乐,忘记了流年。冲锋城下,我喘着粗声问她,射到哪里?霜霜迷乱的呻吟中,语序混乱的娇喘:里面,射穴里面。得到指令,我一个冲锋,将很久的淫念,长期的贪婪,伴随着40度的热精,一泻入内,我体重狠狠的压到了娇小的霜霜身上,很久没有动弹。
此事已过多年,如人隔万重山,两位女子的身影依然会索绕在我的梦里面,一个在左,一个在我的上面,如同双蝶,翩翩飞舞,嗅闻香气而落,又倏地一升,离我感觉很遥远。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有时梦在眼前,人不见,梦尘散后,一地想念。只临八桂奇骏山,一缕思忆在眼前。错是错当时,悔是悔今生,只留烟雨湿青衫。
[ 此貼被得此一乳在2020-09-15 10:22重新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