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经历质疑删帖后,不由感叹,这个社会还是太多吹毛求疵的人,想安安静静的把小草当做树洞回忆过往,也难求心安。后面看开了,真也罢,虚也罢,无非都是各取所需,无非都是芸芸众生。想了想,写了太多回忆录,无处安放,那就删图光发个文吧。系列的1—7是以前发过的,D版和V版以前加过威望,所以七篇并到一起作为一篇发上来,后面的系列,三篇一发,只发文字,不再绞尽脑汁费力的去视频截图,去遮盖模糊原图,看与不看,在于您,评好评差,也请随意。文质不好,权当一乐,充实人生。感谢小草这个阵地,让我于人性最真实处,结交一帮无私的朋友。
01.星城欲雨的曲儿
人的一生,纵有很多芳华,但都犹如过眼云烟,瞬间消失,仅存回忆。
八零后是很苦逼的一代,经历过贫穷,跨越过时代,见证过变迁,感受过沧桑,曾纯真,且叛逆,有顺从,伴激情。从金庸古龙畅行时代走过的人,总有种想仗剑走天涯的梦想,也有独居静幽深谷的憧憬。年少时代的感情情窦初开,大都朦胧腼腆,充满甜忆。
新世纪伊始,经济复苏,物质生活提高,伴随年龄增长,人变得复杂起来,感情也开始亦真亦假,觥筹交错、嘘寒问暖都变得华丽虚伪。呻吟在你身下,配合你奋力耕耘的女人,也变得仅仅是种身体刚需、精神慰藉,那种流年终爱、山盟海誓已经沦为笑谈。不乏有真情,但另一种风情妩媚展现在你面前时,曾经的爱念瞬间倒戈相向,枪头调转。这是社会行情,也是一种男人本色,即:下半身思考,上半身配合,源于真情,散在滥欲。
女人多种多样,女人是水,柔情温润,女人也是冰,冷酷霜冻,女人更像是火,炙热滚烫,让人欲罢不能。那么驾驭女人也是多种多样,水性的女人,需要你打太极一样,心静体松,上下其随,感其心性;冰性的女人,需要你收泰拳一样,出拳勇刚,快准狠猛,直捣黄龙;火性的女人,需要你要练瑜伽一样,坚持长久,呼吸同步,同步欲巅。正如再彪悍的处女膜,都有被戳破的可能,没有驾驭不了的女人,天下除石女和性冷淡的女人外,没有不想被耕耘而荒芜的田。只是驾驭高品质的女人,需要更多的耐心,足够的贴心,充足的时间,当然有时少不了消瘦你的腰囊。
八零后的我,如今而立之年。寒窗苦读,榜畔有名,毕业在一个南方城市学府。毕业后,前前后后多年奋斗,游走于格子之间,玩弄文字于心间,无冕无名,无二无别。职业缘故,接触女人很多,各种各样,繁花似锦,琳琅满目。真情过,深爱过,纵欲过,激颓过。没有暴露和炫耀癖,也没有虐待和特殊嗜好,很少用深邃的DV或笨重的单反去记录床戏,偶尔伴随相机的发展历程,偶得片影,仅存回忆。每经历一个女人,就抟成一则故事,或喜,或狂,或悲,或伤,多少年,已经说不清楚,渐渐都消弭在文字江湖里,若隐若现。
曲儿生于九五后,湘籍妹子,师范古文专业,因单位与她们系有实习共建关系,经常去讲公开宣讲课。初用某信,偶然机会加好友,经常讨论诗词歌赋古韵瑟香,一来二往,见面几次。可能文艺类少女都属于外表温文尔雅,内心奔放激情的那一类。深夜聊天,与妹子发生暧昧的几率要远远大于白昼。面对文艺女,你需要的不仅仅是吟得一手好辞赋,更是要利用文字的幽默性,一来,二去,三回,四转,逗得她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吵醒舍友,那么基本你就成功一大半了。
一个很自然的下午,没有爬格子的束缚,我躺在大厦高层落地窗前懒意洋洋,合装假寐。曲儿的一句“很想去凤凰古城看看,可惜没人陪”点燃了我的内心之火,立马欣然甘当三陪,配人配车陪游。曲儿约了同舍同学三四个,我让司机开一辆商务,零食小吃一包一包丢上车,准备妥当,浩浩荡荡,五百公里,直赴凤凰。到达已是深夜,由于提前跟景区老总打了招呼,景区有专人等待安顿我们。一行六人,两男四女入住临江酒店。“烟迷水乡景朦胧,雨霏丝丝育花红。凤鸣晨曦兰舟影,凰鸾曲婉古楼中。”沈从文把一句诗把古城形容的透彻明静,我们穿梭于沱江畔歌坞、酒吧、咖啡馆,杯来盏去,酒醉几巡。曲儿的脸上,醉美脆红,夹杂深秋凉意,楚楚动人。各自回房安睡后,我就发一句“来我房间坐坐”,一会曲儿款款而来。凌晨两点,外面依然是歌舞升平、彩灯亮盏,沱江静谧辅幽,回波荡漾,一切没有过多的语言,我们搂抱、亲吻、抚摸,当一个洋溢青春风采的躯体横躺你面前,你再也顾不得谦谦君子、本分风度。手握粉嫩玉乳,望着湖水般清澈眸子,曲儿全身燕娇生嫣,薄纱遮身,视觉冲击是最好的春药,女人的浅吟是最好的助推剂。此时的曲儿就像一个保险柜,需要两把钥匙开启,一把是口若莲花让她心入非非的口才,可以开启心门,另外一把则是熊硕坚挺的阳具,可以畅入穴门。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耸动,其乐无穷。一个外表文艺温文尔雅,内心却激情放荡的女子,任由你摆布。明眸望尔,用朱唇皓齿面对着你吞吞吐吐,用粉嫩幽穴迎接你的坚挺劲刺。此时你爱她,此时你只爱她,此时你也只能爱她。一夜五次,欲罢不能,次次尽欢。 正如烟雨小城所说:晚风轻弗伊人醉,天明还恋美人颜。如今事过情迁,回忆有时支离破碎,如今的她虽不知在谁的身下吟唱,但是初次开发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婉成美忆,再不复返。一首曲儿肝肠断,天涯何处觅佳人。
02.羊城故事之航空空乘
人的一生,纵有很多芳华,但都犹如过眼云烟,瞬间消失,仅存回忆。
我的职业,注定漂泊,漂泊在熙熙攘攘车水马龙,漂泊在悠悠扬扬浩瀚蔚蓝,漂泊在壮志凌云翱翔长空。人这一生,一半时间在睡眠,我的睡眠,一半时间在交通工具上完成。护照用了3本,天合联盟会员级别已到elite plus,于云端假寐,伏长空眠憩。现在国内航空比比皆是,各省各地争前恐后建机场拉升城市品位,予以巨资构建攀升业绩。各大航空空姐整体质量参差不齐,对于空乘服,春秋航空邮差装和厦航蓝精灵以及西部航空青花瓷真是丑出了新高度。川航、东航、南航、海航设计中规中矩,配合空姐曼美身段和独有气质,将制服诱惑发挥的淋漓尽致。
肖蓝是某航的头等舱乘务员,170CM高挑的个子,酷爱瑜伽的她将身体锻炼的前凸后翘,配合空乘气质,练就举止优雅、步态轻盈、形象端庄。不难臆想,一个身段美曼、韧劲高挑的空乘被你征服压在身下狠狠耕耘是何番景象,妙不可言,此时无声胜有声。
认识她是在广州飞往武汉的航班上,飞行时间不长,但是对她印象很深。那种感觉,就像传奇歌中描绘一样,只因为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在巡航服务期间,我小声问了下她贵姓,她柔声答道:肖蓝。那一瞬,心已融化,欲已高涨,内心下定决心挥鞭上马,将她征服。征服一个高傲入骨、行走云端的女人是件很费劲的事。怎么联系?如何认识?怎么深入?如何套路?需要烧毁大量脑细胞,都是难题。这就需要心思缜密的下一盘棋,行将走马飞炮直车。利用职务之便,我委托了飞行签派中心的老友胖子,用一顿酒食腐蚀了某航内训部老裴。在通过她内部培训测试档案将她分析研究总结归纳几点几条,然后我特意飞了一趟没有工作任务的广州—哈尔滨的航班,当然我的目的只是要“偶遇”她而已。
第二次的邂逅不出我意料,她见到我有些吃惊,我若无其事冲她微微一笑:“缘分真难得,下次如果再碰到,得留个联系方式认识一下哈”。她浅浅一笑,婀娜离开。这次飞行收获是下机她特意送的一杯热牛奶,当然更大的收获是我下机后发现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我只有一层衬衣,以冰屌硬磕东北制冷机天气。
十天后的广州飞上海航班,又是一次没任务,有心机。见到我,她吃惊的嘴巴像极了她趴在我身上吞吐的样子。一路飞行我没有再多的言语,徜徉假寐,只是下机经过她浅浅说了句:别忘了三次之约!落地开机后,收到了陌生号码却熟悉气息的短息:肖蓝。仅此二字,再无其他。因为提前有了胖子在签派中心的帮助,我对她的执飞航班很清楚,于是我回复:如无意外,十天后,成都约吃火锅。她回复:!!!
火锅的发明,嘲笑了冬意,驱赶了寒萧。“辣子红油炖排骨,清汤辅料闷山珍”。一航班,两个人,三尺座,四目情。通过大量的内部培训调研材料和档案,还有胖子截图给我的她的微博朋友圈,她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我所说的话都是她喜欢的,我所读的书正是她在看的,我所爱的城市正是她圈点的,当然,我所表现的,正是她所趋向的。虽寥寥几字,耗费了我大量的人脉,消耗了我大量的脑力,只为你,只因为你,眼前的这个一笑一颦一神一姿都令我痴狂的女人。
半月后的深冬,南方著名小城,窗帘外是张家界的十里画廊,她一身白色轻羽绒,出现在我面前。明眸皓齿,亭立高致,粉颈朱颜。我们轻轻相拥,浅浅尝吻。我们饥肠辘辘,慌乱的寻找着对方激情的热点。抚摸和热吻融化了双方,羽绒服下是熟悉的工作制服,不待脱衣,我就将她揽抱在床,压在身下。不得不说,航空制服一步裙的设计真是恰到其分,将制服裙朝上一撸,便是质感丝滑的丝袜。我将丝袜紧紧一提,露出期盼已久的粉鲍:津亮粉嫩、湿漉线天、熙然毛发,那种视觉冲击像核弹一样,阳具瞬间硬挺如钢如铁如棒。这个时候,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百天摆这么一盘棋已经浪费太多精力,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直接提枪上马,直捣黄龙。我粗暴的将硬挺的阳具一插到底,直顶花心,她轻吟变成了高呼,更加刺激我的神经,没有任何的语言,没有任何的修饰,没有任何的停顿,没有任何的招式,我用直刺、夯进、拔插、研磨、斜挑的方式迅速占领着属于我的领地,最后用最直接一腔热精深泄花心的方式宣示着对她不可正义的主权。云雨歇后,温柔入怀,互相抚摸,久久不舍,这时我才有空暇慢慢欣赏属于我的女人,上面两座青山,中间一望平坦,底下是蒙古草原。那夜,我们抵死缠绵,那夜我们爱欲互缠,那夜冷,不,那夜很暖。
往后很多年,我伴飞过她的很多航班,在空中划出多条属于两个心底的线。爱过,深爱过,深情爱过,都不为过,但我终究属于浪子行列,缥缈人生,居无定所的游荡在这个世界的边边角角。我只能用曾经的爱,去安抚她那种想永恒的心,相交的直线只会出现一个交点,然后各自延程,不再相会。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佳人往矣,只残存片忆,留于脑海中。
03.仙洲桂林之驻唱Sarah
人的一生,纵有很多芳华,但都犹如过眼云烟,瞬间消失,仅存回忆。
可能是年代原因,八零后的年代没有练喉歌坞,没有曲调酒吧,没有如今年代的浮躁和铅华。那时的年轻人,质朴、绵延、充实、淡萃,听着收音机,带着磁带机,华丽的粤语歌曲和明星风采,都是靠电台、磁带、海报和满大街的卡片来感知。没有追星会,没有见面萃,没有热搜,也没有明星直播。那时觉得会唱歌的人真是天降资才,受众星捧月,羡慕有些小嫉妒,仰望且有些许挫败。
随着年龄增长和工作走南闯北,精神生活开始升华,人慢慢学会了享受与品觉,KTV、酒吧伴随时代如雨后春笋般林立出现。型男酷女非主流,靓衣怪服炸地球。原本宁静的夜晚,也伴随霓虹和音乐躁动起来,不安不份,起声起色,撕裂着黑夜长空,直击腔脾。同样,桂林也是这声乐夜色生活的一份子。
桂林地处广西北部,国际景城,喀斯特隽秀奇峦美不胜收。步行街上酒吧林立,苏荷、麦克斯、爵色等等奇名怪坞排排坐,分果果,Sarah就是其中一个知名驻唱。
Sarah正宗川妹子,在川长大,在川学府音乐专业毕业,擅长拉丁、爵士、钢管那种热情奔放的舞蹈。我不知道所谓的名府高校的艺考生含辛茹苦读完大学,多少人沦为了走穴串唱、街头写生,或许这就是所谓艺术专业的卑宿定数,也或许就是社会惨真。Sarah本人身材火爆,奇装时尚,打的一手好碟,唱的一嗓辣歌,跳的一身劲舞,是桂林转场酒吧的名人,经常惹得很多少男老夫纷沓而至,用多少的毛刘周朱换了不少假酒水。
可能个人欣赏水平有限,我个人不喜欢那种嘈杂混乱、声乐鼎沸的场合,也不太喜欢奇装异服古灵精怪特别疯的女人。但有时碍于应酬,需要克制自己秉性性格,入乡随俗。应酬当晚就是Sarah驻唱主跳,她在台上生龙活虎、激情热辣,我躲在台下雅座阴暗里木讷沉默,与鼎沸的夜场格格不入。因为有广电官爷老肖在,应酬间隙,老板伦大爷领着当班和Sarah来敬酒,迫于礼貌,我用莫吉托碰杯示意,表示感谢。可能是为阿谀逢迎、互取利源,老板主动把Sarah电话塞给我,说以后多多照顾关照,我也无奈,给Sarah留了个我工作电话,勉话不提。
那时某信未生,MSN未眠。临离桂林之前的几天,Sarah礼貌信息询问加了MSN,聊天一来二往对她有了初步了解。Sarah家中姐妹四人,排行老大,大学费用已经拖累家中不少。毕业之后,没有合适工作,跟随同舍同学来桂,就当了酒吧驻唱,一来二去,三年恍过,即讨厌现在声光夜色,也慨叹现实的梦想惨破。男人有两大通病:拖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虽然Sarah不属风尘之列,但她确实与她现在那种生活格格不入。我说答应帮她问问,看看有适合她的岗缺或实职没。她说感谢难以言表,不管帮不帮上,能否请我吃个饭。我回:看吧,可能离桂前没时间。接着MSN上出现很多的拉链封口小人,委屈怯怯惹人恋。
离桂前,周末的一个下午正好没有安排,我发了个信息约Sarah。就在漓江边的麦香坊,我见到了脱离夜场的Sarah。一袭长裙,淡色妆扮,与夜场野性的Sarah完全判若两人,天壤之别,活生生一个群邻家小妹,香闺秀女。看着我呆呆的眼光,Sarah淡然一笑:是不是感觉不像我?我痴痴的答:不像,宛如偶遇,千年陌路,妙然偶得,惊为淑人。她羞羞低头:少来。一餐欢快,不觉时光,伴斜阳,溯流风,傍漓江,夜晚美不胜收。
半月后,老肖来电告诉我委托的事已经欧凯斯巴达。刚挂完电话,Sarah的电话紧接而至,话语满是兴奋感谢语无伦次,然后不知道如何感谢之类的话。我回笑一声:不用,下次请我吃个金龙寨就行。Sarah问我现在在哪,我说我在南京出差呢。她问几天?我答:还有三天。对于这个提问,我云里雾里,一头雾水。
当天下午,Sarah来电,告诉我到禄口机场了,要请我吃饭。我既吃惊诧异又惊喜兴奋。我放下手中文件立马喊了司机,直驱机场。那种感觉,像去赴一个使命,也像是回应一种感动。接到Sarah,我责怪了句:我只是举手之劳,不需这样在乎礼重,这样像交易,举手之劳换美女千里赴会,我不是很喜欢。Sarah立马回应:从来没人对我如此好又不求回报,多年来我串夜场,受眼色抗诱惑已经太多,没遇到过真心,老天待我不薄,所以我必须亲自来感谢你。一路挽着我的胳膊,欢声笑语,雀跃自心,兴采于表。
有些情感不敢触碰,怕伤了天意,颓了她人。但男人就是这样,怕一旦错过就不在,一旦别离将是天涯。再也没有过多的语言,也没有太多的气氛铺垫,一切都显得该来则来。进房间关门的一刹那,Sarah便整个身体贴上来,双手环绕我的脖颈,身体的各个柔软部位紧紧靠住我。急促里,我严声问道:我不想这是种交易,现在停止还来得及,一会挥师中原,兴师北伐了可就晚矣!Sarah娇声喊到:如果那样,在桂林我就答谢了。别破坏这美好的气氛好么。我顿时释然,道义先放两旁,此时当做饿狼,我以热烈回应激肠。亲吻的当口,Sarah突然从我运动装里掏出阳器,俯身下去,跪在地毯上,深深含住,一吸到底,我的神经一下飞升到天,全身抖颤。她的经验不熟练,时不时的牙齿擦到我,那种爽感和疼感一起涌来。她突出阳具,向上抬头羞涩一笑:第一次,不熟练,咬到你了吧。我没应声,拉她起来,长舌入她牙齿,肆意搅动,不知酸还是甜。我撩起她的长裙,将手从身后伸进她的内裤,摸着她那翘楚的臀,一路向下,摸到她已经湿润的阴户,夹杂几丝毛发。我俯身下去,将嘴巴封住穴口,舌头伸将进去,用粗狂的方式迎接泛滥,她娇声连连,我用舌头一路向上,经过小腹、胸部、脖颈、粉唇。然后用下身的硬挺摩擦她的穴口,在她泛滥津液包裹我龟头的同时,我缓慢的将阳具送到她的深处。她用抵死来应对我的撞击,我用揉、搓、亲、咬来给予她慰藉。呼吸声,呻吟声,娇喘声,声声入耳,具野性与温雅一身的Sarah在南京这片热土上给予我另外一种爱的诠释。好屄不日非男人,此时,蜜穴泛光迎阳硕,娇嫩在怀裹柔肠。喘息声后,伴随她的一声大喊,我将浓浓的热牛奶送入峡谷,沾满了整个床单。
第三天,我送她去机场,在离别的出发港,Sarah满目热泪紧抱着我,在我耳边轻轻细语:我知道你属于不了我,但我的心永远是你的,如果可以,不管隔溪山千里,我心终等你,直到白发苍苍,篾叶全落。
此后,客访桂林很多年,我再也没有叨扰她一遍。或许她生活的很幸福,或许她已经忘却从前,以前的誓言不过只是感恩,也经不起流年。
故地重游,蓦然回首,道路依旧,伊人已不再,烟雨思愁上心头。
04.北京北京之女翻译官
人的一生,纵有很多芳华,但都犹如过眼云烟,瞬间消失,仅存回忆。
如光似影的日子,像漫漫如丝的铁路线,纵横交错,深速万里。大千世界下,我们来去匆匆,每个人都顺延自己的干线,在主线汇合,交错成繁忙轨迹,绵延穿梭。我们通过各种导轨、信号、指令,进行接驳、摘挂、编组,从而一声汽笛,铆足干劲,进路发车,一路呼啸划刻着属于自己的铁路轨迹。人在这个轨迹上可以欣赏绚丽美景,可以享受沥风骤雨,可以抗击风暴沙尘,更可以遭遇停运晚点,甚至是迎撞后锤。即使这样,我们还是会奋起博追,重修再装,继续接近站台,驶向终点,完成夙任。
非洲,是一宗神奇大陆,它充满活力、富有魅力,古文明发祥地之一。人文宗教神秘深邃,峡谷瀑布险峻壮丽,奇装异服惊异诧迷,矿产财富五车云集。中国在非战略一直是采取金援得义,用最拿得出手的“铁路外交”,来作为博弈手段,规划盟交国际圈。塔吉铁路,就是版图序列中的一条。塔吉铁路不同于坦赞铁路,它的规划建设更重要,是对非战略的重要一环,它的建成涉及吉布提战略基地的后期建设,也是打造非洲空地海战略体系的一个不可或缺。中铁三局、十一局、十四局、铁建大桥局均参与其中,为埃塞铁路公司提供了个全能型的EPC管家。
2012年,网传末日年。那年,火了莫言,乡土乡俗的文字,引起了巨大的追捧圈,片片红高粱地里开始出现了大批的少女少男。就是那年夏天,我还窝在厦门潮湿海风的被窝里,一纸命令,把我从海怀霞想丢到了埃塞俄比亚,享受起了非洲的避暑天。由于临时调派,组里每个人都是不同专业,来自五湖,汇集各地,初次见面会,大家都平和相处,交谈甚欢。Amy是翻译官,童老二担任秘书,老方影像员,Jasmyn速记员,于鲁是铁路顾问,Nessa中非混血高材生担任联络官,小丁开车,牟甜是我们的财务大总管。
Amy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学院,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斯瓦西里语,跟非洲人公务交流时,Amy每次都能快速准确的把我的表达翻译出去,又能及时将对方急躁话语翻译回来。她娇小柔弱的身躯在瘦高黝黑的非洲人面前显得有些尴尬,有时交谈间隙,Amy与非洲人解释沟通时,我盯着她俊俏的屁股思想开始天马行空,总时不时的想到黑驴吊与岛国优的种种种种。休息间隙开玩笑,我说总想问问非洲朋友,他们那玩意儿是不是可以当腰带,也可以甩过肩!三个女生,Jasmyn和牟甜立马脸红羞涩低头不言,Amy却说,下次见到他们,我定帮你刨根问底翻译个遍!全组大笑,一堂欢颜。
不论工作与否,Amy作为翻译官,都与我形影不离,像个跟班,跑前跑后,无所不干。秀长的染发,精干的穿着,胸脯不大,却也耐看,屁股俊俏,蜜桃苹果般,有时惹得老方总是假公济私,用镜头盯着Amy的屁股看。与Amy聊天,得知她曾有男友,同系同班,但去了国外使馆,有了金发新欢,从此天涯不再见。Amy反问我,我双手一摊,苦笑坦言:枯藤老衲,独自一人,禅对众生,空色无边。Amy大笑:就你那嘴皮子,肯定是逐队成群,佳丽三千,声色犬马,纸醉金迷,夜夜灯火阑珊。我苦笑着回应:你们外国语专业的除了学习叽哩哇啦那些鸟语,还像我们搞文字的一样学习挖苦别人的么?Amy笑笑,眼神里荒醉迷乱。
任务结束飞回北京的那晚,我们组里吃了个散伙饭。大家别意浓浓,推杯至盏,转圈轮巡,酒醉近酣,深至半夜,各自回房安睡。北京城内,小雨纷飞,我披着风衣,趁着酒醉,阜外大街上游荡似魂,穿廊内有摆摊,有卖唱,有失意,也有醉患。情到低落处,我就蹲在一个小伙边,同他蹲着,看他抽烟吞吐沉落,观他醉意倾泄杂陈,心中各种杂味,发圈诫勉自人。接着收到信息,Amy发来一句:夜晚已醉再找醉?熟悉城市陌生人?我回复一句:重游故地,那时那人!过了好一会,Amy回了一句:来我房间吧,我可予你摒弃杂尘。
进来房间,Amy已经煮好枣茶,热好毛巾,我擦了冷脸,端着暖茶就坐到了她旁边。她依然一身干练,短裙装束,红颈粉面,眼神眸子依然秀眸惺忪,带着顾盼生辉、撩人心怀。我将茶杯放下,缓缓凑过脸颊,面对她的微微闭眼,我印记额头,触碰鼻尖,舌入唇田。她缓缓相应,轻轻哼吟,将手撩我肩膀,任由我拉扯坐攀。我轻轻将她抱起,放到洁白被单,与后胸解开她的系扣,脱光她的胸前。胸不大,但晕小乳尖,下身粉红内裤在丝袜底下若隐若现。我平拉起她的丝袜,将她双腿盘起,显露出她下身少毛嫩穴。她的下身,已经湿意涟涟,粉红外阴唇边,白乳流露,淫水下淌。我轻声问道:我想慢慢享受,先磨磨钢杵,再深挖里面。她伴随呻吟含羞点头,任由我摆布,眼神里一百个情愿。我用阳具缓蹭穴口,摩擦生电,待到她淫水已泛滥,我毫不犹豫一插到底,直刺深潭。我耸动拉抽,她的穴口伴随外翻,她用她那温润狭小的幽穴包裹我硬如钢的肉钎。我搬起她的屁股奋力耕耘,她配合我的动作抖翘迎合,我粗暴蹂躏她的嫩穴,她温柔含纳我的缠绵,温暖房内,春声一片。我轻声说我要射穴畔,她摇摇头说,这次就射我嘴里面。待到精关开放时,我一提臀部,将阳具送到她的嘴边,她一记深含,阳精怒射出膛,直击深喉,扯散在她的脸上和嘴唇边。
此后过去很多年,从很多报道上我都能见到她的身影和容颜,她依然时时跨越国境,处处靓在镜头前。我再也想不起,那年的北京,是冷是寒,始终在心里面,感激那段过往,唏嘘那段情恋。如今阜外大街银杏撒金,遍地金黄,我走在丛林里,仰头望向缝隙天空,太阳洒落我脸庞,我轻轻闭眼,脑海里她的身影恍然显现,待到一睁眼,再也寻她不见。
05.烟雨广西之民大菲菲
人的一生,纵有很多芳华,但都犹如过眼云烟,瞬间消失,仅存回忆。
下午浓郁厚实的阳光透过钢化窗散落整个办公室,我窝在座椅里似睡似醒,犹如刚刚从女人酥胸里爬出来,陷入怠惰因循,我迎着申时阳光望向窗外朦胧长空,以一种彻亮徜徉的姿势,心静如水,想着哪天Game Over的时候,就是这样还世界于尘埃。
窗外大妈伴着宋祖英的《大地飞歌》行将走步跳着广场舞,心想:什么时候这么有情调的歌声竟然沦为广场舞地摊货。大地飞歌?对,大地飞歌!我点开电脑,打开了2015年大地飞歌的那段思绪。
九月,桂林的桂花刚刚出粒,还未香溢满城,可广西各地喜迎盛会的活动已经如火如荼。大地飞歌是广西的民族盛会,每年都得像春意盎然、荡漾出行的女人一样精心画扮、粉黛重装、婉约登场。其实对于这类活动,我没有太多兴趣,原因是九月的广西湿气笼罩、寒潮入袖,处处潮湿,很不舒服。不混不沉,不明不暗,一年不常下雨,一年下两次,一次下半年。但想到能看看各族特色、奇装异服、风景萱蕚,还是决定去探探宝地。
去机场的路上,我给菲菲发了个信息,问她今年参加晚会否。她欣喜回我:我们全班女生都在《丝路歌汇》民族舞群里。接着问我:你要来?见我么?我借用仓央嘉措的话简单回复: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与菲菲自2012年认识以来,没有太多接触,原因是南宁太远,鞭长莫及,二是她在校交有男友,我个人不喜做那些大锄头挥汗挖别人墙角的事。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在民大找。
菲菲属于那种典型的广西女孩子,河池人士,小巧玲珑,形软纤弱,考取民大民族舞专业。经常活跃在各大电台演出伴舞行列,小有名气。初见是在12年民族节答谢会上,好友大苏河池人士,老乡介绍,用刚刚兴起的某信加了好友,丢在通信录默默挺尸。几年来,偶有看看朋友圈里她发的到处走穴、各种旅游、型拍型色,与她交谈素淡,未涉荤颜。但我每每发圈,她必定点赞,像个蜜蜂一样勤快,糖里有蜜,温馨有甜。偶尔我玩笑说看你个照片,她都复印机一样,高清无码,快速叠发。
11日到达吴圩机场已是下午,电视台的车直接送我去了现场。在准备间匆匆见了菲菲,她正忙着搽脂抹粉、淡扫蛾眉,见到我她不顾同学眼光拖着长裙迎面而来给我一个拥抱,撒娇的说晚上节目结束让我请她吃大餐。身旁电视台的老庞顶着光亮的秃脑看着我俩眼里哈巴哈巴的流露色光。我抽闲问菲菲:你男友呢?她眼角一斜:早踢飞到爪哇岛去了!我哦了一声,小声说到:你节目结束到嘉宾席找我。离开空档,老庞羡慕的问我:上了?我答:还没,含鲍待放,茎候佳阴。老庞打荤语:蒂大物勃?我回:骸没开张。我踢了他一脚,一笑了事。
整个晚上,巨大的音浪和我看不懂的风情舞蹈将我击得坐立不安、腹热肠慌。好不容易熬到菲菲来找我,我俩摆脱现场,一骑飞的,直赴水街。两人可能是饿了,都没有好好说话,小吃上来就是狼吞虎咽,不顾彼此。也是,饱暖才能思淫欲,不吃饱上面嘴,是不会张开下面腿的。一碗老友粉,补充精万千。
饭后,夹杂着阴天雾气,我牵着菲菲的手直奔酒店,不是急色,是我真的讨厌广西天气的湿寒。进入房间,脱下防护服,我才看清菲菲还穿着演出服的黑色内衬。此时,肚已饱暖,“肠”已碌碌,还没待她卸妆,我就强揽她来,紧搂侧抱,在她身后,把脑袋拱入她的发海,让一种淡香直扑鼻府,沁入心脾。两只手,慢慢拂过她平坦紧致的腹部,一路向上,攻城略地,占领高峰。菲菲虽然不高,但是胸部紧弹有料,一只巴掌正好抓住一个,像两只弹力球一样,形如肉簧。菲菲侧过身子把嘴巴靠上来,我们舌津交替、舔绕环吸,她嘴巴里发出百灵般脆生的低吟。把下身的裤裙脱下来,我就直接将她推到床边,顾不得脱下她的黑色上衣,将里面的丝袜往下一拉,拉开拉链将雄物放出,只戳花心。一阵包裹、紧致、吸纳、摩擦感瞬间而来,冲击脑枢。或许是她过于兴奋,下身白沫和津夜交织抹在丝袜边缘,也沾染在我的裤边。也或许是一段时间没有碰爱,我异常坚挺,一种姿势,足足坚持了半小时,就那种昏暗的灯光下,单一的姿势,伴随混乱的呻吟声,菲菲高潮三次,我才狂射不止,射入潭心。云雨过后,刚刚躺下,菲菲遂不及防的爬我下身,含住阳具一顿吮吸,小嘴红唇热喉,在偃旗息鼓的那一分钟,我接着号角吹起、雄立挺拔,她坐着我身上,用一字马的舞蹈姿势上下蹲动,紧紧几分钟,我二射入穴,百分百纯牛奶沾在菲菲穴口,似断还垂。那夜,做了四次,飞了十万八千精。阿弥陀佛,贫僧不吃荤,菲菲把你胸前的俩馒头给我一个吧。菲菲大笑入怀,娇声嫣姿,不可妙言。
她给予我感情,我给予了她干等,我们的爱很快并入流年,灰飞烟散。过去这么多年,她依然在我朋友圈,默默挺尸默默给我点赞。她后来谈爱、结婚、生子,拿着她老公的钱,满世界的甜。我有时感慨,有时笑笑,有时默默,默默的关上了属于我和她的那个文件。
别肠转如轮,一刻既万周。眼见双轮驰,益增心中忧。
南有菲蝶舞,北有钢棒杵,睹影思人,皆往矣也。
06.你在哪里之仙桃思思
人的一生,纵有很多芳华,但都犹如过眼云烟,瞬间消失,仅存回忆。
在你的心底,有没有那么一个人,想到她让你触之即酥,想之澎湃?在你的过往回忆里,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她的失去让你痛彻心扉,不能自已?在你的眸子里,有没有那么一个人,泛起回忆让你热泪盈眶,悔恨万千?在你的内心深潭里,你的思维漩涡里,总有那么一个人,让你魂牵梦绕、令你神魂颠倒。正如思君忆君,魂牵梦萦,翠销香暖云屏,更哪堪酒醒。每每深夜,那种思念陷入骨髓,如雪,似风,像雨,箭簇戳心,非系铃人不可解铃也。
胶东北隅,偏海一域,我执一杯木桐,嗅浊浓郁咖啡香味,幽涩厚重,棘肠似醉。望向窗外,簇团雪花带着厚重的心情飘旋而下,如同现在的我,单杯影只、断雁孤鸿、顾影自怜,望着桌撑上的照片,我思绪入雪、结冰、刹冷,不带一丝血色,将我孤独在自己的世界里,没落消极,颓废低谷。我那心中的可儿,你到底在哪里,在南畔,在北陲,在东礁,还是在西岚,为何这么多年,我大地搜针、海里抽丝,亦找寻你不见。已过六年,已是两千一百天。
那一年,我们偶遇在武汉。樱花三月,武大香院。看樱花满天,济济美女在流转,却掩不住你更胜一筹,美若天仙。我坐珞珈长亭,欣赏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你带着单反,一袭汉服,长发飘飘,在我面前灵现。素不相识,不问陌路,四眸相触,微颚含笑以示礼貌。那时,已觉你是皓腕凝霜雪,尝矜绝代色,眸子融化的了冰雪,暖促的了岁月。三日后的邀请公开课,我第二次见到你,再次相遇,干爽打扮轻轻似燕,一见伊人微微错愕羞嫣二次相见。我在台上讲述亲历思绪紊乱,你在台下含笔偷笑灵头粉面。后来,我们以专业为由,探讨纵横,谈论地天,以人诉本,以史为鉴,我们争执过凯文,也赞扬过沈荩,读过范长江,品过邹韬奋。用镜头规划过交往,也与单反互诉过衷肠,我们相差八岁光阴,却有促膝之亲,我们即我们,我们不是我们。
那年冬天,我们共赴雅鲁藏布江,滔滔江水,千姿百态,神来之笔,人迹罕至。我捧起你的双手哈气,用心暖敷凝脂,我把你的大衣裹紧,将你的柔韧曼妙紧紧锁在我的怀抱。外面是大雪铺地的严寒,房间内却暖出春来。一春温度高升,二春荡漾含水。我们蜻蜓点水触吻,欲拒还迎抚摸,凝脂握粗硕,双掌揽玉乳。我粗喘如牛,你细吟似水,我拔出,你轻哼,我夯进,你重吟,粉蜜汁穴迎粗体挺灼,双腿环绕伴进击起落。我用舌尖味蕾品尝你的蜜穴汁液,你用粉唇深喉迎接我的抽插搓挫。你烈焰粉唇印记在我身体的每个地标,我尖尖润软的舌头游走你身体的每个部落。我的精华铺面你的脸颊,你的汁液深入我的唇腔。我们六九,我们侧入,你有观音坐莲,我有鬼子扛枪,你来大树缠藤,我用曲径通幽。我们在马桶上耸进,我们于柜台上冲刺,我们在浴中,我们于窗前,帘外大雪纷飞,帷内合二为一。待到疲时,热精入穴,流延出来,她用高味蕾的舌头卷入口中,汲养进喉。此时的我们,无暇去拍照,也无心去留影,我们要的就是全身心投入,全世界忘怀,我们即我们,我们只有我们。
因公出差,出访归来,物已是人已非,我归东土,她已出国境,飞向不列颠。为寻伊人,我专赴仙桃,通过各种途径,动用所有关联,得到的答复是,全家已举迁,再不归来,再也不见。此后很多年,Q已失联,某信已找不见,我在东湖吹笛景区里,拿酒对天,泪流满面。
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情阑珊,人亦阑珊,只留印痕,印证岁苍,空老薄颜。
以酒起兴,引得回思万万千,苦笑矣,竹篮愁绪空等颜。仅留一文,拒灰飞流年。
07.岳阳楼记之茅岭蓉儿
人的一生,纵有很多芳华,但都犹如过眼云烟,瞬间消失,仅存回忆。
湘楚多险峻,洞庭揽春秋。岳阳楼位于岳阳市,饱有政治抱负和心胸坦荡的范仲淹一记《岳阳楼记》给予了岳阳一张向世人展示的名片。“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一句话,将岳阳层观八百里洞庭的浩瀚描述至深,景物刻画入木三分。
岳阳之地,印象里鲜有接触,脑海和眸子里都未曾有记载片段,很是陌生。因工作原因,盛夏日,顶着湖南特有的炙阳需在岳阳蛰伏半月。百无聊赖的夜晚,我伴随着岳阳美食华容团子、张谷英油豆腐、火培洞庭鱼、长乐甜酒,渡过了湘北燥热的夜晚。在岳阳的第三天,一个陌生的本地电话接驳进来,入耳清脆甜美,声音微熟也显陌寂,开场便是师哥来岳阳了?我很纳闷,眉头一紧,随声问道:请问您是?电话那边伴随埋怨,却又兴奋高兴的声音随之而来:我是蓉儿啊,不记得了?哦,对,很多年前回过母校讲座,是曾有个同行学妹用当年红火的人人校友加过我,就是蓉儿。一声唏嘘,蓉儿你咋知道我来岳阳,谁给你我的电话?“是祁老师啊,祁大头啊!”好你个秃头老祁!
蓉儿身段高挑,是湘籍妹子中少有的高身段,大学毕业后凭借面娇相佳专业强的特长,成功进入《岳阳晚报》,后晚报复刊,更名日报,成了岳阳党政喉舌。蓉儿也一跃成为首席采编,在这个南方城市里,业内占一名之地,小有才气。因我很少踏足岳阳,与蓉儿的通联少,也很少去关注这个城市的光影闻新,若不是这次工作邂逅,蓉儿这个名字会伴随校内人人网的覆灭,一去东流,尘世不返。
酷暑盛夏,难拒热迎。晚饭约在距离岳阳楼一道之隔的临江小店,等我赶到,蓉儿早在门口相迎。素身一步裙,职业范十足,响铃的笑声响抵耳边,中听受用,顿时令你身心释然。进到房间,才发现蓉儿安排的并非两人的见面小聚,大圆桌上,竟然宾朋满座,英男靓女相间,十来个,嘘寒问暖,客套非凡。久惯踽踽的我,浑身不适,但却不得不笑脸相迎,只能入乡随俗,难拒宾座。蓉儿已非当年懵懂不懂尘世、不谙酒局、不视宾主的小女生,举杯把盏敬诚意,落座漫酒聊思绪,把整个酒桌氛围布置的恰如其分,宾陪尽兴,酒入三巡。一桌子新闻人,平日里拘禁谨慎斧文修语一派正经,酒桌下放浪形骸把酒划拳吆吆喝喝,蓉儿酒过三杯,丹霞飞上脸庞,迷醉弥漫发梢,成熟、俊美、感性、眸迷,如酒醉的蝴蝶,翩翩起舞,洋溢仙韵。
酒局罢了,众人各自归散。蓉儿说师哥我带你夜游岳阳楼,夜观洞庭如何?我说鱼在砧上,任你宰割啊。说笑间,进得景区,纵观几代岳阳楼微观缩影,碑墙墓记,傍晚夕阳下,岳阳楼肃穆镇座,傲挺在洞庭湖边。我与蓉儿漫步江边狭道,湖光潋滟,微风亲面,看着身边微醺的女人,娇艳欲滴,如岳阳美食色香味全。我们聊到曾经的校园,过往的时光,世事的随变,人性的境迁,从他人到己身,蓉儿似有难言,我也不追问,欣然一笑,说有美女相伴,烦恼已不见,何必再去找烦恼的麻烦。来,师哥牵着手,俯观湖色,仰面夙愿,但愿我们不仅一面之缘,能在不多的余生里,把酒言欢,到白发苍苍,依然用四岁怀疑的目光来看世界。蓉儿,眼中,婆娑含泪,令人珍疼。
在岳阳的那段时间,每到夜幕垂下,蓉儿必定候在孔子公园门前,翘首期盼等我一起晚餐。人生香渐无定数,远泊他乡艳遇处。我从没说过爱她,她也未曾言过情缘,我们挽着胳膊,似像非像一对情侣,于漫步,于织恋,于依偎,心交换。就在南湖宾馆,窗外还是碧波潋滟、习风抚肩,幽深湖水冲淡了夏天的炎燥,我用我的爱意扯开了蓉儿的薄单。我将蓉儿裙摆裤袜连着褪下腿前,又扑在她香沁透白的胸脯前,用牙齿探寻着她的乳点。我空出右手一路向下抚掠她的禁地,用双指撑开蓉儿的外阴,中指刺激着她的G点。此时她已是润水泛滥娇喘连连。我们没有过多言语,用饥渴的眼神交流着我们暂时的情感,我迅速甩光衣物,分开她的双手,扶正阳物,用硬挺的榔头直刺她的幽暗。我用双手纵深进她妖滑的发际间,搂住她的头颈,凑上嘴来肆意品尝她的唇软,下身依旧快速打桩属于我的地盘。我们侧身斜入,她又观音坐莲,我用抱立耸进,她来双腿抱缠,至寒的空调也没褪去我们淋漓香汗。当夕阳最后一束阳光擦下南湖岸边,我嗷嚎一声,伴随着蓉儿高潮的呻吟,我一注烫精,注入深道,漫延宫心,我们相拥瘫倒在落地窗前。此时,窗外已上星灯,南湖渐入幽辰,仿佛时间刹那停滞,热夏斗转严寒。
此去再相见,时光梭逝已六年。她在台上洋洋洒洒获荣感言,我在台下微笑暖心思绪万千。当我走到她面前,她伸出的右手停在半空,笑容凝滞,我们彼此的眸子里,充满着相去万年远隔千山,就好像昨天,就在眼前,也像转过身弯。
如果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那离别就是没有如期而归!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夜色中,我们拥有过彼此,时光里,我们却如陌路,再相见,已如千年,恋情不再,留下满怀唏嘘与哀叹,向年年,丢在时间夹缝里,一片,一片,又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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