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法学界,你会看到他们经常争论一些狗屎问题,比如说,动物权利,比如说,同性婚姻权利,这些话题严格意义上也算个问题,但是明显都非常小众,可被一群看起来很专业的学者爆炒,被看起来很公正的媒体放大,获得了与其问题本身不相称的重视程度,弄得世人皆知,成为学者讨论,甚至划分政治派别的标记。
与此同时,那些新冠病毒之下的穷人得不到检测,,那些被病毒杀死的穷人被装进了木头盒子,被顺理成章的埋到了某个岛上,死的无声无息,埋的无声无息。这些穷人的生存权问题,本应该获得整个社会的关注和重视,但很奇怪,这些问题就像不存在一样。用大统领的话说,“这就是人生”。
这是非常反常的,但又存在的现象,其背后,实际上是资本主义掩盖矛盾的一种策略。这个策略是,制造狗屎问题,让你习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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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人病死难道就活该?有人关心这些人活下去的权利吗?
当然有人关心,不过不是急着为他们主张权利,而是急着否认他们的权利,资本家豢养的政客奉行新自由主义,在病毒一开始的时候就在国会里大放厥词,引经据典的说什么,国家不应该干预医疗市场,因为这样会使得私人投资得不到应有的回报,而,我们需要这种投资。
惊喜不惊喜?
我来翻译翻译,什么tmd叫惊喜。惊喜就是,资本家实现资本增值的权利大于穷人活下去的权利,简而言之,富人的钱比穷人的命重要。
哦,大哥这tmd是惊喜啊。
可穷人们的人命也是权利啊?
这时,法学专家来了,清了清嗓子说,封城,居家令,那是“奴隶制以来对自由最严重的侵犯”。
惊喜不惊喜?
我再翻译翻译,什么tmd叫惊喜。惊喜就是,不能封城,不能居家,这才叫权利,在这里,活着不是权利,去死才是权利!
那就自由的让穷人去死吧,死了自由的去埋,这才叫自由,这才叫权利。
哦,大哥,这tmd叫惊喜啊。
你去哪里说理去呢?你说不了理,因为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说惊喜。
资本主义的法学,法学家,法学理论,处处是双标,处处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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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我震惊的是,好多人学了法学的人,能给你更大的惊喜!
以前我举过一个例子,一个985法学教授在研讨会上说,马克思让无产阶级联合起来是不对的,因为是建构理性主义,建构引发权力集中,权力集中引发悲剧,那样不好,就得自由放任,还举了黑死病的例子,说欧洲中世纪社会矛盾太激烈,人多地少,然后一场黑死病,人口死三分之一,矛盾解决了!你看,不用建构,也没人让穷人联合起来,矛盾也能解决!所以,马克思是错的。
这叫啥?纳粹?反人类?
不,这叫惊喜。
千年之前,一个中国的知识分子,看到有穷人冻死,愤怒的说了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话起码叫人话。
千年之后,同样是一个知识分子,被西方的法学洗了脑,说黑死病杀死三分之一的人,问题就解决了,不用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社会矛盾也能自行解决。这是人话吗?这是混账逻辑!
我只能说,这真是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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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啊,怎么爱心泛滥到连狗的权利都要保护的法学家们,对人的命这么冷漠呢?怎么连动物的感受都要考虑的体面人们,面对那些被疫情杀死装木头盒子埋了的同类却麻木不仁呢?
因为这涉及阶级,是真问题,是根本性的问题,而他们不能讨论真问题,只能装作看不见。
除了不讨论,他们还会拼命设置假问题,除了设置假问题,他们还会批量生产惊喜,让人们习惯惊喜的混账逻辑。
设置了假问题,就不会有人讨论真问题。这才是根本!习惯了混账逻辑,就不觉得惊喜是惊喜了,这才是根本!
所以,一切问题都是表面问题,一切问题都是碎片化的,用来转移话题和掩饰矛盾的假问题。阶级问题?不,包装成为种族问题就好了,所以,你看到,没人关心经济地位的高度不平等,没人关心穷人被新冠杀死,但当黑人被压死时,一群人开始上街打砸抢烧了。
什么叫烂透了?有问题,可所有思考问题的人都在共谋,掩饰真问题,提出假问题,避免实质问题,钻研垃圾问题狗屎问题。
据说这就是学术自由!
至于什么狗屎的动物权利问题,落后就落后吧,在这种问题上落后一点,不丢人。
你要真关心动物权利,有种你别吃肉啊。